从最一开始,谈小天就没打算放过彼得这个禽兽。
和晨曦无关,只是因为他极度憎恶这种行为。
男欢女爱正常,那些贱货看到洋人倒贴虽然下贱,但那是人家的自由,他又不是道德模范,犯不着去谴责。
可是你这边占了便宜,回头就把这些女人的照片放到网上,完全不考虑将来她们会面对怎样的窘境,还贬低整整一个国家的女性就不能容忍了。
也许法律不能制裁他,但这世界还有一种东西,叫公道。
谈小天在暗网上发布了帖子,便点了一支烟静静等着。
这台电脑是龚新宇专门为他准备的,绝对安全,而且加装了特殊的转换IP的软件。
他在华夏发帖,在论坛里显示的也许是南美,也许是东南亚,而且是转换了几次的虚拟IP,绝对不用担心有人查到自己的真实地址。
一支烟还没抽完,就有人留言了,好几条。
谈小天匆匆浏览了一遍,前面那几条一看就是某些进入暗网的玩家开玩笑,他直接略去不管,有一个留言引起了他的注意,对方只说了一句很简单的话,“你要他的器官还是化学阉割?”
几个单词之间加了一个特殊的符号,就是这个符号,让谈小天判定对方是真正的杀手。
即便在暗网,这些杀手,毒贩也不可能随便暴露自己的身份,他们之间互相辨认是有特殊的符号的。
前世时,谈小天经常进入暗网,对这些规则了如指掌。
今天,为了惩罚那个畜生,谈小天第一次进入这里。
谈小天迅速在这个留言下回了一句,“当然是前者,我要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十几秒后,对方回复了一个单词,看起来像是某种聊天软件的名字,并配了一串数字。
谈小天试了一下,果真是一款很小众的聊天软件,他当即下载安装,并输入那串数字,一个对话框弹了出来。
“订金五万,事后再付五万,要照片吗?”
“可以,要照片,三天内我要看到结果。”
对方随即发过来一个银行账号。
谈小天打开了一个支付软件,给对方转了五万块钱。
这是一款专为暗网人士服务的支付软件,功能有些类似转换IP的软件。
从银行出来的钱并不是直接转到对方账号上,而是自动在几个甚至十几个账号见分散,转移,最终汇集。
这个支付软件可以最大程度的抹去银行转账的证据,在比特币风行之前,地下世界的人都用这个,安全性高,即便是警方,也无法轻易查出。
当然,这款软件是收费的,而且很昂贵。
开发这款支付软件的人因此发了一笔横财,直到2012年比特币被大家普遍接受,地下世界的人才弃用这款软件,改用安全性更高的比特币支付。
寥寥几句话,就注定了彼得下半生的下半身悲惨命运。
做完这一切,谈小天关了电脑,锁进保险柜里。
范严青触碰到了他的底线,这场战火已经不可避免了。
彼得就是他开的第一枪。
谈小天拿出一只崭新的手机,拨通了港岛历嘉田的电话。
“六叔,我是小天。”
“小天,你好久没来港岛了,最近很忙吗?”
一听是谈小天,历嘉田的声音多了些热情。
两人寒暄了几句,谈小天直接步入正题。
“六叔,有件事要麻烦你,我这里有一个座机号码,机主是黎辉,我需要知道这家人的信息,他们应该是有个小孩子,方便的话给我拍几张照片。”
这个号码就是黎家琪父母的,现在他们人在港岛,有历家在,谈小天想要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易如反掌。
“明白,小事一桩,等你得闲来陪我饮茶。”
谈小天安排好了这几件事,靠在大班皮椅上闭上了眼睛。
命运就是个怪圈,自己兜兜转转好像又回到了前世的生活里,刀光剑影,明争暗斗……累!******本来范严青要第二天就赶到沪市的,可是公司突然出了一件急事,导致他不得不亲自处理,以至于行程耽误了两天。
就是这两天功夫,网上出了一件大事,让热度已经减退的easy girl事件平添了几分血腥色彩。
南非开普勒当地新闻爆出了一件骇人听闻的暴力伤人事件,平民彼得在夜晚归家途中,遭遇了一群黑人青年,双方发生摩擦,继而口角,这群黑人青年将彼得击倒在地,并用凶器割掉了彼得的下体。
据说当时彼得的惨叫声方圆几里都能听到,警察赶到时现场一片血污,彼得已经昏倒在路边,而他的下体就摆放在他身边。
这种暴力事件在开普勒并不新鲜,杀人都是常事,更别说只是割伤,当地警方也没当回事,只是将彼得送到医院,至于抓人,那就只能慢慢来了,天晓得世界末日前能不能抓到那几个凶手。
虽说这件事在当地没引起任何反响,但不知怎地,这则新闻却被人转发到了国内。
照片里,彼得这张禽兽的脸异常清晰,而在他脸旁边用卫生纸包着那团血糊糊的东西大家都猜出来是什么了。
一时间,网友又兴奋了。
像什么“恶有恶报”,“苍天饶过谁”“老衲今晚喝酒庆祝”这样的帖子刷遍全网。
还有一些人激动的都胡言乱语了,“这肯定是国内某大侠替天行道,万里飞剑取禽兽丁丁,普天同庆。”
“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
新闻一出,晨曦教育里欢欣鼓舞,就连计雨时这个外人都忍不住在当晚拉着熊韵多喝了两杯。
虽说工作要求她在危机面前做个没得感情的机器人,但身为女性,看到坏人受到惩罚,内心还是很激动的。
谈小天看完新闻后,什么都没说,只不过当天晚上,某人的银行账户又少了五万美元。
倒是范严青,身在豫南,看到这则新闻,惊出了一身冷汗,把公司的事紧急处理完毕,连夜乘坐私人飞机赶往沪市。
黎家琪和大山去机场接回了他。
范严青虽然年过五十,但头发乌黑,肤色白皙,看起来也就四十刚出头的样子。
他们一行人回到黎家琪的住所,大山把行李放进屋里,正想告辞,却被范严青喊住。
“大山,你怎么看彼得这件事?”
大山表现的很奇怪,或许是前两天被范严青骂过的原因,话特别少,“或许是凑巧了吧?
新闻里不是说他和一群黑人青年发生摩擦了吗?
现在南非治安确实不好。”
范严青摇头,表情异常严肃,“我觉得,这事十有八九是谈小天让人干的。”
“不会吧!”
黎家琪惊叫出声,“谈小天在国内或许可以,但那可是南非,老范,难道你听说了什么?”
范严青瞥了她一眼,淡淡道:“没有,只是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