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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那如同野兽一般的喘息声以及那大洋马极度夸张,夸张中还带着三分痛苦七分快乐的叫声总算消失了。
又十分钟过去了,书房的铁门被从里头拉开,工兵轻喘息粗气的,拖着极为那看似极为沉重的步伐,缓缓的走了出来。
他那头经过沙伯特.贝克汉姆那小庄园里头的佣人精心打理过的头发此时极度的混乱,就跟一个鸡窝似的没啥区别,身上的那衣服简直都可以称之为布条了,很是勉强的掩盖住了他那具有着诸多手指抓出来的血痕的身体。
脸也失去了原本的那种光泽了,有些煞白,就好像失血过度似的,上面还留有不少猩红的唇印,甚至脖子那里还有几道鲜血已然干涸的抓痕。
他的眼眶深凹的,上面还有一圈黑眼圈,身体看起来是如此的疲惫不堪,就好像连续三天没睡觉并且每天还得跑一万米所以身体已经严重的超负荷了似的。
当然了,他的身体之所以像现在一副被掏空了的架势,更多是那种*带来的后遗症。
当工兵发现李泽道正坐在那边盯着自己看的同时,脑袋缓缓的低了下来,甚至有了一种转身就走把自己关在这书房里的冲动……他害怕李泽道剁了他。
事实上,那种*虽然极度的霸道,让工兵彻底的迷失了自己,彻底的变成了一只极度渴望想做那种最原始的活塞运动的禽兽,但是现在药性消失了,自己迷失的时候的种种举动却又是如此清晰的,他清楚的知道他是何等的霸道的在摧残那个大洋马,用了那些姿势,甚至,大洋马因为太爽了以至于迷情意乱喊出的那些淫-秽的言语现在还在耳旁很是清晰的缭绕。
所以……他自然也记得一开始的时候他对李泽道做出什么事情来了。他摸了李泽道身体,他拼命的在李泽道臀部上摩擦,他拼命的撕扯李泽道的衣服,他拼命的在李泽道的脸上脖子上索吻……他……胃猛地一抽的,有了一种想狂吐的冲动了。
李泽道站起身来,问道:“没事了?”
工兵有些恶心的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那就好……还有,妈蛋,你觉得恶心,我更恶心呢,所以我刚刚泡澡的功夫足足洗了十几遍的脸,都快把自己的脸皮给磨破了。”李泽道见工兵一副恶心得不行了的表情,他也开始觉得恶心了,“你妹啊,我真的很想把你的爪子给砍下来,把你嘴巴给打烂了,把你的舌头给抽出来。”
工兵苦笑:“我也想砍下自己的爪子。”
李泽道把一把匕首扔了过去。
“……我就是开个玩笑。”工兵赔笑。
“去冲洗一下吧。”李泽道指了指那主卧说道,“衣服已经帮你找来了……哦,地上有两个个断腿的老头躺在那边聊天,无视他们的存在就行了,另外还有个一丝不挂的大洋马蜷缩在那里,如果你还没满足的话,可以继续……我想她不会介意的。”
李泽道很是善良的,他怕基督山伯爵以及凯勒.波比勒寂寞无聊,所以就把基督山伯爵拎进这个房间,让他跟凯勒.波比勒并肩躺着,至于这两个老头现在会聊些什么,李泽道也懒得去理会。
工兵吓了一跳,有气无力的说道:“可别跟我提什么大洋马了,我够了我……”
然后,他捂脸,声音悲戚虚弱的说道:“我……我的初吻啊……就这样给你了,我的处男之身就这样给了那个也不知道被上了几百次不知道有没有艾滋病的大洋马,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你为什么不把两个大洋马都扔进去呢?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呢……”
李泽道在也听不下去了,很是干脆的一脚过去把他给踹飞了。
“拿了蛇首立马给我滚回华夏,从此以后别让我见到你,更不许你让其他人知道这事情,否则我一定杀人灭口。”李泽道杀气腾腾的说道。
蛇首上的确被涂抹上某种烈性催-情药了,这种药能够渗透皮肤进入体内从而让你中毒,更别说工兵还抱着它又亲又啃的。
所以李泽道让工兵洗澡的功夫把那蛇首也好好清洗一下,免得再次中毒。
这期间,李泽道在爱丽丝身体上的一些穴位按摩了几下,很快的,她也清醒过来了。
她眼神先是凌厉扫了天花板几眼,然后猛地坐起身来。
“已经没事了。”
耳旁传来了李泽道温柔的声音。
爱丽丝回头一看,见李泽道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整个人一下子放松下来了,然后站起身来扑进了他的怀里。
“哦,亲爱的……”她紧紧的搂抱住李泽道的腰,性感的红唇更是过去,狠狠的含住了李泽道的嘴唇好一会儿才意犹未尽的分开,然后有些后怕的说道:“亲爱的,我还以为事情要糟糕了,以后就在也见不到你了。”
“怎么会?”李泽道笑笑安慰,然后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下。
总而言之,蛇首到手,基督山伯爵以及凯勒.波比勒的两人的两条腿都被李泽道给碾压粉碎,此时正趴在那里起不来了,当然了,这辈子也别想起来了。
至于那个克里斯,整条手臂被卸了下来,后背又被李泽道重重一击,虽然没有当场死亡,但是现在已经见上帝他老人家去了,而爱丽丝脸上原本戴着的那仿真面具,也在他身上找到了。
还有那两个大洋马,一个被工兵毫不怜香惜玉的摧残了一番之后,已经快乐得晕死过去了,另外一个由于李泽道在碾碎基督山伯爵的腿的时候她在那边惨叫的,实在太吵了,所以李泽道把她给拍晕了。
当然了,有关工兵发情在自己身上乱摸乱啃的事情李泽道才不会说呢。
重新帮爱丽丝戴上那面具之后,收拾完毕的工兵也从那套房出来了,洗完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之后,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不少,虽然步伐仍旧轻浮无力的就好像踩在一团团棉花似的。
这是那种催-情药带来的后遗症,得休息两天方能恢复。
李泽道走进那房间里了,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两个因为痛苦还有仇恨以至于那张老脸都扭曲成一团的老头笑呵呵的说道:“我该走了,也恭喜你们,可以解脱了……”
凯勒.波比勒以及基督山伯爵此时早就平静下来了,皆眼神冷冰冰的盯着李泽道看,谁也没说话。
李泽道把从凯勒.波比勒兜里摸出来的手机扔在他身边说道:“自己打电话叫救护车吧。”
转身想了想,又转回身子来补充说道:“我想了想,觉得自己好像吃了一个很大的亏啊,你们想要把我的人格以及尊严狠狠的踩在地上,你们想玩弄死我的兄弟,我的女人,甚至,到最后,你们还想活活饿死我吧?结果现在你们所遭遇的不过是断了两条腿,损失了一点钱……”
凯勒.波比勒跟基督山伯爵听着,差点气晕过去了,什么叫不过是断两条腿?什么叫就是损失了一点钱?
“你还想怎样?你说过不杀死我的。”基督山伯爵声音沙哑虚弱的问道,声音里还有这一丝恶毒。他觉得自己在赶紧接受治疗的话,恐怕也得见上帝他老人家去了。
“在要你们一条胳膊好了,反正拨打求救电话一条手臂就够了……哦,准确的说是,一个人的一条手臂就够了,所以你们其中一个人得断两条手臂,给你们俩几秒钟时间商量商量,看谁要断两条手臂?”李泽道笑得有些神经质的说道。
“……”两人的身体皆开始具体的颤抖,表情狰狞扭曲,额头大汗淋漓,脸色憋成了难看的黑紫,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身患绝症随时都要咽气的病人。
“算了,你们也不用互相礼让推脱了,就你吧。”李泽道看着基督山伯爵说道,“你看起来比较让人讨厌。”
凯勒.波比勒鼻子一酸的差点哭了。
“李泽道……”
“咔嚓!”熟悉的骨头断裂声音再次响起,基督山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完的就已经再次晕死过去。
李泽道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踢断了他的手肘,让基督山伯爵那条右手手臂失去连接无力地垂拉下来。
又是“咔嚓!”一声,他的那条左手臂也遭遇了跟右手臂同等的命运。
而且这回,基督山伯爵已然受伤太重了,甚至都已经气若游丝了,所以愣是没疼醒过来。
李泽道看向凯勒.波比勒笑笑,后者眼神惊悚的看着李泽道,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就跟在看一个魔鬼似的没啥区别。
“算了,不踩烂你的手臂了。”李泽道自顾自的说道,“把伯爵先生的第三条腿也踩烂了得了,回头记得感谢伯爵的先生,他这是在替你遭受那份罪。”
于是李泽道又是一脚下去,重重的踩在了基督山伯爵的胯下,这回,基督山伯爵的眼睛猛地睁大瞪圆,然后身体剧烈的晃动了几下,然后脑袋无力的垂了下去,眼睛睁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两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凯勒.波比勒有畏惧之心,而基督山伯爵却是极度自负,认为认为全天下的人都不如他一根手指头,这样的人很容易走极端。
所以,为了让他不走极端,李泽道还是决定对他用了最极端的解决方式……见上帝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