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千六百七十二章族长继承人
苏衍听后也是直接收起了神力,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也没必要在释放下去了。对于白齐这个可能成为垂缇族未来的改革者,苏衍还是相当有耐心的。
就在白齐还担心刚才苏衍造出的动静会不会引起族内高层的注意时,垂缇族的族长和长老已经来到了这座庭院内。
白齐见到族长后急忙半跪下来行礼:“见过族长大人,见过诸位长老!”
“参见大人!”垂缇族族长和长老们并没有理会齐白,而是纷纷想苏衍行礼。
“不用整这些客套的礼数,我说了我要你们归顺只是一个态度,以后你们还是你们,在我需要的时候听命与我就够了。”苏衍看向他们说道。
白道子也是松了一口气,随即问道:“不知大人深夜有何事啊?”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和你们说一声,以后让白齐这小子做族长没什么问题把。”苏衍缓缓的说道。
“大人这……”白道子听到苏衍的话后先是一愣,之后也是不知道说些什么。
要白齐来做垂缇族的族长他心里是有一百万个不愿意,但是他也不敢忤逆苏衍。
“苏兄弟,这万万不可啊。”白齐刚才看到做为垂缇族族长的白道子和诸位长老给苏衍行礼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脑子里嗡嗡响,根本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些是真的。
在反应过来后也是连忙说道:“苏兄弟,目前我的实力还差太多了主持不了大局啊。”
“那你就封白齐为下一任族长的接班人把。”苏衍看白齐不愿也就没有逼迫,而是直接说道。
“这……”白道子依旧觉得有些不妥。
“嗯?”苏衍听到白道子的话明显有些不悦。
已经给你台阶下了,还给脸不要脸?
“好,好!明天一早就召开部落大会宣布这件事。”白道子看到苏衍的反应后连忙说道。苏衍的实力他们都是见识过的,想要杀他们的话,简直就是轻而易举,此时苏衍提出的条件他是真的一点也不敢违逆。
当时苏衍展现出来的深渊之力的恐怖记忆至今还在垂缇族的这些高层脑海中留存,他们可不想在有一次那样的精力了。
“而且归顺我后的第一点就是要摆明对长生神域的立场,我希望你们垂缇一族早日从主战派变为主和派,要不然的话我不介意亲手送我的敌人上路。”苏衍冷冷的说道。
垂缇族做为凶手神域西境的大族,他在西境还是有着一定的影响力的,一旦垂缇族宣布对长生神域不在采取敌对态度的话,整个西境将会有不少的部族受到垂缇族的影响,从而改变他们对长生神域的态度。
“大人这个恐怕有些困难,对于长生神域的态度不是我们能够轻易决定的,这种级别的决策全都是由上面的大人决定的,我们也是不敢违背的。”白道子听到苏衍的话后连忙说道。
苏衍听后也没有为难白道子,因为苏衍知道白道子口中的“上面的大人”是什么意思,那些人最起码都是地至尊级别的,也确实不是垂缇族这样的存在能够招惹的起的。
“大人您要是没有其他吩咐的话,在下就先行告退了。”白道子间苏衍不再说话便硬着头皮说道。
“走把。”苏衍挥挥手说道。
待到白道子和一众长老离开之后,白齐走了过来说道:“苏兄弟,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啊,就连族长大人对你都是毕恭毕敬的。”
“我是谁不重要,你要知道的就是不要往了你心中的那份初心,我相信西境在你的努力下会有所改变的。”苏衍没有回答白齐的问题,而是嘱咐道。
“白齐明白,我必将尽我平生的努力去做好这件事。”白齐信誓旦旦的说道。
此时,犷狐族,大殿。
犷狐族与垂缇族同属西境的一个族群,其实力和垂缇族旗鼓相当,不分上下,两者之间在西境的恩恩怨怨已经有了数千年之久。
两族之间可以说是世交了,不过这个交多半是恶交。
大殿内,竟然有垂缇族的人坐在哪里。
离近了看竟然是白远。
“你这意思不就是想借我们犷狐族之手帮你办事吗?”大殿之上的那名狐首男子说道。
“犷邱大人,只要你帮我坐上了垂缇族的族长,到时候我将会带领整个垂缇族向犷狐族称臣。”白远咬着牙说道。要不是因为白齐的突然回归导致白远的地位直接被替代,他也不会想到来联合犷狐族对付自己的族落。
“就凭你?一个小小的神王境,我凭什么相信你?”犷邱一脸不屑的说道。
“凭我可以将我知道的复苏神道给你,还可以帮助你们破坏掉垂缇族的防御屏障。”白远恶狠狠的说道。
“复苏神道!!”犷邱听到复苏神道之后就有些不淡定了,要知道他们犷狐族的实力是要比垂缇族强上一些的,但是因为垂缇族拥有复苏神道的绝世秘学,导致垂缇族和周围很多族落的关系都非同一般。
很多中小族落都愿意投到垂缇族之下,导致这些年来垂缇族的势力不断的扩大,现在已经隐隐有了要压他们犷狐族一头的意思了。
犷邱对于垂缇族早就已经怀恨在心,毕竟一山不容二虎,一旦垂缇族的实力完全压过犷狐族的时候,那他们犷狐族在西境的发展就会变得越来越难,资源之类的东西都要被垂缇族压过一头,所以犷邱对于垂缇族也是早就有了想法。
但是垂缇族的护族大阵,一直都是一个非常令犷邱头痛的问题。
因为有复苏神通的加持,垂缇族的防御护罩的能量会随着神力的注入一直持续下去,很难将其攻破。
而且两族在战力上相差并不算大,犷狐族一旦对垂缇族发起进攻的话,防御护罩会让垂缇族的人提前有所警觉,到时候双方打起来的话,那种伤亡场面并不是犷邱想要看到的,所以他才隐忍了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