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话,稍后我让王赞助送你一条!”我抬抬手掌对黄局说道。这种烟,在我回来的时候楚白羊送了我不少。用他的话说,在某些场合这些烟草将会成为我的名片和敲门砖。
“那怎么好意思,我买一条算了!”黄局连连摆手,然后掏出钱包作势要付钱。
“买不到的这种烟!”冉佳佳起身为他们摆放着餐具,嘴里低声说了句。
“这位是...”黄局闻言微微一楞,然后看向冉佳佳问我。
“我叫冉佳佳,是少爷是助理。黄局你好,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冉佳佳放下餐具,对黄局微微躬身说道。
“哦哟,冉小姐这普通话可真标准,莫非是北方人?”黄局伸手跟冉佳佳握了握,然后连声问了起来。对于南方人来说,普通话标准的都是北方人。
“黄局过奖了,在帝都待过几年而已。”冉佳佳对他微笑着答了句,然后坐回了我的身边。
“现在冉小姐是我公司的总监,要不是我哥,我这样的小公司哪里能请得到冉小姐这样的高人前来指点。”王胖子接着对黄局介绍着。
“哎呀,姜先生的朋友真是遍天下啊。不简单,不简单。”黄局对我竖起大拇指说道。
“公司接下来的发展,还要黄局多多费心。随着公司的日益壮大,我相信到时候一定有很多人想来分一杯羹。我不希望公司里的职员,还要正常的运作受到任何的影响。”菜上齐,我开了一瓶酒起身为黄局斟满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这一点我在周二的会议上已经强调过。尤其是公司所在辖区的派出所,我更是再三嘱咐。不管是什么人,只要影响到水运公司的经营和人身安全,该抓就抓。王总和姜先生能在家乡创办事业,也是对家乡的一种支持。我们不能让王总一颗红心被污水给泼了。”黄局举杯,跟我轻碰了一下说道。江边那一条线,二十多年前还是一个码头。码头周边是一片村落,附近的基建用地都是从那些村民们手里买来的。虽说当初是一次性全都算清了,可是保不齐人家现在见公司挣钱,一时眼热又过来找你些麻烦。提前跟黄局打招呼,是想他做好准备。别到时候人家扯一横幅,再把门一堵,给公司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和损失。
饭吃到一半,黄局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接通电话嗯了两声,随后起身就要往外走。
“实在不好意思,白天的案子有了点进展,我得过去召开一个现场会,督促干警们加大力度进行侦办。等案子破了,我请你们二位。今天就到这了,告辞告辞!”黄局走到门口,跟我和王赞助分别握了握手说道。
“案子要紧,要不我叫车送你一程?”王胖子将黄局送出门后问他。
“不用不用,我打车过去就行。你们接着喝,我就先撤了!”黄局转身对我们挥手说道。
“哥我叫车送你们呗?”黄局走后,我跟王胖子还有冉佳佳三人将桌上的酒给分着喝了。吃饱喝足,王胖子抢着把账给结了。走出酒楼,他伸手要为我们拦车。
“不用,好久没逛街,今天正好逛逛。你去忙你的,我们走回去就行。”我对着那辆准备停靠过来的的士挥了挥手,然后对王胖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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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小,你初来乍到可能不太熟,不过要不了几天你就能闭着眼上街了。整个老城区,就这么横竖两条主干道。只要把这两条路记住,你就丢不了!”带着晓筠和冉佳佳一起在街上逛着,来到一个十字路口,我对她介绍起本市的交通地形来。天上的雨停了,街道两边的霓虹灯此起彼伏的闪烁着。跟以前比起来,本市的小混混要少了很多。毕竟连续三年的打黑不是白打的。如今街道上,已经很少能见到那种喝得醉醺醺,然后叼着烟卷横冲直撞的小年轻了。
“市里有关系吗?”走在路上冉佳佳问我。
“做什么?”我看看她问道。
“办公楼太旧了,别人看在眼里就跟一家皮包公司一样。要是你有门路的话,我想在江边另外选一处办公地点。或者你关系再硬一些的话,干脆把现在的办公楼推了重建也行。”冉佳佳的步子迈得很大,我现在知道王胖子为啥觉得头疼了。因为听她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太阳穴一阵阵的跳。
“这个,以后再说吧!”我揉了揉太阳穴对冉佳佳说道。
“能办少爷你就尽快办,要不然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到最后你会发现一事无成。”冉佳佳白了我一眼说。晓筠见状伸手挽着我的胳膊,嘴角轻轻往上挑了挑。
“那也得明天再说,现在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逛逛街,给你和晓筠买两套衣服。”我揉揉鼻子对冉佳佳说。
在街上逛了一圈,给她们各买了两套衣服之后,我的酒也差不多醒了。在水果店又买了些晓筠爱吃的水果,我们这才回了家。家里依旧有些湿漉漉的,而小强也依旧留在王胖子的家里没有回来。将电视打开,让她们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我则是去柜子里抱出了铺盖放到了客房里。
“你就睡这间屋!”将客房的灯点亮,我站在门口对冉佳佳招呼着。
“据本台消息,自打入春以来长江沿岸已经连续下了四周的春雨,这让准备春耕的农民苦不堪言。很多地方都出现了水涝和塌方,气象部门表示,这种雨水天气是一百年不遇前所未见的。预计长江沿线能够看见太阳的时候,在三月底或者是四月份。”电视里播报着新闻,晓筠双手托着下巴,眼皮眨都不眨的看着。冉佳佳拿了一套衣服走进了卫生间打算洗个澡,而我则是坐到晓筠的身边,为她削起了苹果。
“山都垮塌了一半,把进村的路都给堵死了。村里正在组织劳力进行清理,预计三天后可以通车。”电视里出现了一个村支书模样人正在接受着采访,沿途牵着电线,电线上悬挂着灯泡将施工现场照得雪亮。在他的身后,上百个男女正在用铁锹清除着路上的黄泥和石头。镜头借着灯光对着塌方的山体来了个特写,一口棺材忽然顺着泥浆翻滚下来。哗啦一声摔烂之后,从里边翻滚出了一具穿着嫁衣的女尸。电视的镜头一下被切断,就见直播间的两个播音员对视了一眼,随后播报起了别的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