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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亦凡两人到了青台市后,先是吃了午饭,随后前往第一个和第二个预购买地点……
转眼到了下午五点,两个地点都进去咨询过,两人从大学城的酒店内走了出来,关童欣回头看了看八层的大楼,有些感叹道:“哎,到了两个地方,最低的8.3亿,这么多钱拿不出来啊。”
她和唐亦凡两人先后到了市政府旁边的那座大楼,很气派,高十一层,但是要价11.3亿,还要全款,他们根本出不起。就是面前这栋楼也要8.3亿,如果再加上装修费,要接近九个亿,资金太过庞大。
唐亦凡说道:“我们再找找看吧。”
他没有看中这两家,倒不完全是因为钱的问题,第一个地方因为是市中心,太过吵闹,他总觉得不舒服。而这边的酒店,地里位置并不是很好,道路又拥挤,停车位又少,对于很多要来吃饭的人来说,停车位是一个大问题。
“那明天去另外两个地方再看看吧,希望有收获。”关童欣叹气说道。现在已是五点多,来不及到另两个地方去看。
“行,我们找个地方住下吧。”唐亦凡点头,两人正准备离开,不远处的吵闹声响了起来。
“王艺琴,你为什么拿我的设计图去参赛?”姚晴终于看到了室友王艺琴,上前拦住她道。
她前一段时间看到网上征集垃圾桶设计图,奖金高达十万,她对此很动心,就开始查资料,甚至到景区去现场感受,最终将图设计出来,而她还没来得及将设计图上传到参赛网站上,图却不见了。
她没有多想,连夜又重新画了一幅上传了上去,在审核的时候,举办方要求她提供原图,提供没有多久,她被告知抄袭。通过沟通,她才知道自己辛辛苦苦设计的图纸被她的室友偷取并拿去参赛了。她很愤怒,但是找了几天都没有找到对方,没想到在学校门口遇到了对方,自然不能会放过对方。
“呦,这不是我那穷室友吗?怎么,想讹我啊。想要多少,你说,姐有的是钱。”一个波波头,脸上抹着浓浓的彩妆,矮胖的身子靠在宝马车上,一脸傲慢的说道。
“姚晴,你别自作多情行吗?咱们琴姐需要拿你的破图去参赛?咱们琴姐可是文艺双全的大才女。再说,那几个奖金对咱们琴姐来说就是毛毛雨,你认为她会拿你的破图去参赛拿奖金?”王艺琴身旁一个平头男子讥讽道。
“就是,你穷以为大家和你一样穷啊,咱们琴姐的老爸可是常兴大酒店的大老板,外公可是青台市余家掌门人余德兴,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稀罕盗你的图?要说盗图拿奖金这等事,我看你更有可能。”另一边一个穿着破洞牛仔裤的男生出声讥讽道:“是不是你拿琴姐的设计图去参赛,结果被举办方退回来,所以想讹诈琴姐?”
“你们胡说,我家里是没钱,但是我不像王艺琴那样不要脸拿我的图去参赛。”姚晴气的脸色发青,她没想到这些人为了讨好王艺琴竟颠倒黑白,更用有钱没钱来衡量谁是谁非。
“那不是咱们院大姐大王艺琴吗?平时见她都开着宝马,没想到是常兴大酒店老板的千金,怪不得能开起宝马了。”
“开得起宝马算什么,你没听那个人说吗,人家外公是余德兴,这可是在青台市跺一脚抖三抖的存在,估计人家是为了低调,不然再高级的车人家也是随便开。”
“是啊,这样看来,肯定是王学姐这个女室友想讹她的钱了。”
“哎,人长得不错,没想到心眼却这么坏。”
围观的学生你一语我一言的议论着,显然,众人认为有钱的王艺琴不可能是那个盗图的人,人家都开得起宝马了,还稀罕盗图拿奖金?
“那图真是我设计的,第一幅图在我去景区考察的时候放在缆车里找不到了。”姚晴没想到周围的人都站王艺琴那边,急的都快哭了,但上次因为事情紧急,她就将图纸拿了出来,想着之后再画,所以也没有过多在意,没想到发生了后来的事,她再想找也不可能再找到,毕竟没有人会注意一张画纸。
“听到没有,众人的眼睛是雪亮的,再说,举办方已经给出鉴定结果了,你还想找事,是不是太脑残了?”王艺琴得意道:“赶紧滚一边去,我就当刚才的事没有发生。”
听到王艺琴的话,姚晴的眼中露出了迟疑,因为她的第一稿弄丢了,确实没证据证明她是第一个设计出来的人,但是想到为自己付出了很多的哥哥急需钱,她的神情再次坚毅,说道:“我不走,你必须给我个说法。”
“哦,想要说法啊?行啊,阿哲、阿志,你们给她个说法喽。”王艺琴料定对方拿不出第一幅图,眼中满是不屑,环着手等着看好戏。
“嘿嘿,琴姐放心,虽然我们不喜欢打女人,但是对于这样不要脸的女人我们还是能下得去手的。”
两个男生脸上带着笑意,一步步向姚晴走去,姚晴此时才害怕起来,故作镇定道:“你们干什么?要是你们乱来我可要报警了。”
“呵呵,报警?有琴姐在,他们抓了我们还不是乖乖的放出来?”两人知道王艺琴的能量,自然不把姚晴的威胁当回事。
一旁的围观者对于姚晴讹诈的行为很是鄙视,但是见两个男生要去教训她,又不免有些同情,但同情归同情,要他们和学院的大姐大姚晴作对,他们是万万不会干的。
破洞牛仔裤来到姚晴面前,举起手向姚晴扇去,他的眼神中满是兴奋,姚晴长的不算很突出,但是绝对属于耐看的那种,能打这样的女孩,他感觉很兴奋。
姚晴吓得闭住了眼,心中有些后悔自己太过鲁莽了,但等了一会也没见对方动手,她慢慢的睁开了眼,才发现之前同坐缆车的那个男生挡在了她的前面,她的心莫名一动,一股暖流涌过。
“小子,快松手,竟敢管我们琴姐的事,你是不想混了吧?”叫阿哲的男生挣扎了几下,发现自己的手像是被钳子卡住一样,怎么挣扎都挣扎不掉,反而越来越痛。
“是又怎样?”唐亦凡淡淡道。